医生摇头:“不能做手术的话,只能等它自行消散。从理论上来说,它是会被身体慢慢吸收的。” 但只要能留下来,这些小细节不算什么。
闻言,鲁蓝这才松了一口气。 是颤抖的,是害怕的。
“较劲什么?” 片刻,他才出声:“有很多地方,都对不起。”
“你不必知会任何人,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,“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。” 她又来到书房,书房门是紧锁的,偶尔里面传出他的说话声。
司俊风也已换上了家居服,他的头发半干,前额的头发散下几缕,有着没被发胶固定的轻松自在。 “那个叫阿灯的,也是你叫去帮我脱身的,对吗?”她接着问。